头发稍微有点长了,我不舍得再剪短,于是攒钱去烫了满头的卷。
那会儿她叫我小卷毛——听起来不像人的名字。
后来她说,她喜欢的动漫角色也是差不多的发型。
其实整个假期我们都没怎么联络,除了节日问候和专业咨询。
她朋友圈发了钓鱼的文案:“跟我走吧。”
我评论:“天亮就出发。”
君子之交淡如水,这种关系也不错。
但不知道为什么,假期结束后,我们的距离反倒更近了。
开学以后疫情事态更严重了,学校封闭式的管理程度加深,大学生活也就更显乏味了。
那段时间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心情不好,于是我隔着屏幕多关心了几句。
某天中午下课,她匆匆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印刷体的日文感谢。
正巧我中学的第二外语课修的就是日语,于是便用日语最高级的敬语语法亲手写了几句祝福作为回礼。
没想到她收到后骂骂咧咧的找到我,红着脸说,她看不懂,写外语只是她不好意思直白地用中文道谢。
那天晚上她约我见面,我有点受宠若惊,虽然手头有事,但我还是把那些事情暂时搁置了去见她。
我能感觉到她压力很大,大到压着她有点不想努力去做了,我当然很心疼,于是坐在冷风里,连续开导了三个小时。
虽然第二天嗓子哑了,但是很开心,因为昨晚她亲手把外套披到我身上,今早起来,宿舍门口还有她给我放的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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