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我创了-《你可以做我的母狗吗》

车把我创了(第1页)

感觉车创我的时候一点没留力,骨头架子给我创稀碎,我甚至没感到疼,就这么碎在地上了,在我还稍有意识的那一分钟里,我看见一个女人踩着驯服的高跟鞋不紧不慢走过来,她可真眼熟,只是我不记得了。

隐约听见她跟旁边的西装男说,“走保险。”

我在飞逝的记忆里寻找她的影子,找到一个正在模糊的片段。

那天我跟李哥玩的文艺局。

李哥爱好挺特别,喜欢整点诗词下酒,吟风弄月完了被翻红浪,但以他展现出来的的文化水平,我好多次想建议他重修九年义务教育,甚至怀疑他的公司名字就叫李氏文化有限公司,但他给钱很大方,所以我会跟他一起附庸风雅,一起吟狗屁不通的诗。

来了没多久周围四五个都喝嗨了,要么死狗一样被陪酒的扶出去,要么留在包房里鬼哭狼嚎,李哥挺着貌似五个月的肚子把着麦克风发疯:“我李乘风,少年得志,青年得志,中年也得志,我得改名,我要叫李—得—志—!”

还没吹完牛,扶着单人沙发,yue~地一声。

他那天喝得反常地多,我贴心扶着他去预留好的房间时才想起来他今天还没跟我谈杜甫那穷光蛋是怎么败家的,我李哥爱搞连续剧,昨天就给我预告了今天的项目内容。

幸好他刚来就喝多了。

李哥一路从二楼yue到五楼,我稍稍嫌弃地把他搀远点,他就乖乖地吐了自己一身,一点没粘上我。

他到了屋里继续发疯,“白天鹅又怎么了,都做了老子婆娘了还敢啄老子,要不是看她会下蛋,早晚有一天,我把她…变成死天鹅,我让她…再也张不开嘴…yue~”

想到他这些话会一字不落地被“白天鹅”

监听,我替他捏了一把汗。

虽然监听器都是我拿了白天鹅更多钱装在他手机里的,但显然他还没有意识到,得罪女人的下场是什么。

上个月,我在新闻报道里看见了著名金融人士李乘风先生的死讯,“李夫人悲痛欲绝,未能成行…”

他大概终于被白天鹅啄瞎了眼,啄没了命。

当时还在想要不要建议白天鹅在他墓志铭上刻李得志,我拿了他不少钱,毕竟李哥也算英年早逝,无父无母,身后又留下巨富,逝者已矣,这点小小愿望,满足他一下也没什么。

但白姐并没有这些小心思,她只想创死我,杀人灭口。

于是我就出了“意外”

汽车每天在路上川流不息,有点意外是正常的,何况是看起来毫无瓜葛的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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