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被那森冷的目光盯的发怵,她吞吞口水,艰涩的说道,“只是…哪有一个王爷像你这样说话的,和混混有什么两样…”
后面那句,她嘀咕的极轻,几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冷一哼,他忽然凑近她,让她不得不向后缩去,极力的躲他,“本王就算是混混,又和公主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薄唇勾起的笑邪恶到了极点。
“你…”
“好了,今天是本王迎娶侧妃的日子,若公主有空可以到府中喝杯喜酒,若公主有事在身,本王就勉强了。”
说着,俊挺的身子一侧,便向着那后面那顶红艳艳的花轿走去。
侧妃?不就是她么?那些人告诉她的,嫁了过来,她的身份就是侧妃,虽然比不上正妃那么风光,不过说什么现在的王妃有也几乎等于没有,叫她不必太过介怀…
当然,两个新娘一同出嫁的事他们也告诉了她,只说另一个新娘是个丫鬟,不论长相身份,都无法与她相比的,她就更不必放在心上了。
虽然才接触没多久,可这浩王…她真是觉得他怪里怪气的,与拓拔萱萱有过节的事暂且不说,他的性格似乎也古怪的很。
可,脾气再坏,自己娶娘子是什么身份应该不会弄错吧,叫她打道回府,又说要迎娶侧妃,这么说来…
唯一的可能……
她双眸一亮,恍然的启唇,能够解释他话中的意思,就只有她和那个丫鬟,同为侧妃!
她们两人的身份是相当的!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说。
这、这也太憋屈了吧!
她拿手捂着头,觉得太阳穴那里隐隐跳痛着,穿白衣迎娶不说,还、还同时娶两个身份一样的新娘,但一个是公主,另一个却是丫鬟。
她转过头,偷偷瞄着看热闹的百姓,那眼神,有嘲讽的,有讥笑的,有不屑的,有看戏的,唯独缺了怜悯的,同情的。
唉!
这拓拔萱萱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事!
大庭广众被人这么侮辱,竟然连个帮忙的都没有,太失败了。
“请王爷踢轿门――”
喜娘的吆喝声拉回她的神志,抬眼望去,男子伟岸挺拔犹如模特般的身姿正立于轿门前。
心忽然一动,嘿嘿,不知道那个新娘子看到他一身白衣是啥表情呢。
正喜滋滋的想着,那边,司渊浩象知道了她的想法一般,竟动作优雅的脱起衣服来,白色的锦袍下,火红的长袍用金线绣着繁杂的花样,正是新郎官应穿的衣服。
随手,就将白衣甩到了地上,新娘的目光随着那飘落的白衣缓缓向下,错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把眼一抬,对上的,是司渊浩布满嘲讽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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